储禁铜扉启,宸行玉轪遥。空怀寿街吏,尚隔寝门朝。
北首瞻龙戟,尘外想鸾镳。飞文映仙榜,沥思叶神飙。
帝念纡苍璧,乾文焕紫霄。归塘横笔海,平圃振词条。
欲应重轮曲,锵洋韵九韶。
奉和同太子监守违恋。唐代。薛元超。 储禁铜扉启,宸行玉轪遥。空怀寿街吏,尚隔寝门朝。北首瞻龙戟,尘外想鸾镳。飞文映仙榜,沥思叶神飙。帝念纡苍璧,乾文焕紫霄。归塘横笔海,平圃振词条。欲应重轮曲,锵洋韵九韶。
薛元超(623年-684年),名振,以字行,蒲州汾阴(今山西万荣)人,唐朝宰相,隋朝内史侍郎薛道衡之孙,文学馆学士薛收之子。薛元超出身于河东薛氏西祖房,早年以门荫入仕,历任太子舍人、给事中、中书舍人、黄门侍郎、饶州刺史、东台侍郎、简州刺史、正谏大夫,袭爵汾阴县男。仪凤元年(676年),薛元超拜相,授中书侍郎、同中书门下三品。永隆二年(681年),升任中书令,兼任太子左庶子,辅佐太子监国,并在唐中宗继位后因病致仕。光宅元年(684年),薛元超病逝,时年62岁。追赠光禄大夫、秦州刺史,谥号文懿,并陪葬乾陵。 ...
薛元超。 薛元超(623年-684年),名振,以字行,蒲州汾阴(今山西万荣)人,唐朝宰相,隋朝内史侍郎薛道衡之孙,文学馆学士薛收之子。薛元超出身于河东薛氏西祖房,早年以门荫入仕,历任太子舍人、给事中、中书舍人、黄门侍郎、饶州刺史、东台侍郎、简州刺史、正谏大夫,袭爵汾阴县男。仪凤元年(676年),薛元超拜相,授中书侍郎、同中书门下三品。永隆二年(681年),升任中书令,兼任太子左庶子,辅佐太子监国,并在唐中宗继位后因病致仕。光宅元年(684年),薛元超病逝,时年62岁。追赠光禄大夫、秦州刺史,谥号文懿,并陪葬乾陵。
蒋氏山庄纳凉。明代。周是修。 绿树绕方塘,平桥水气凉。波明金鲤动,石净锦苔香。把酒忘乡远,看棋爱日长。此中真自好,何必泛沧浪。
同乐天和微之深春二十首(同用家花车斜四韵)。唐代。刘禹锡。 何处深春好,春深万乘家。宫门皆映柳,辇路尽穿花。池色连天汉,城形象帝车。旌旗暖风里,猎猎向西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阿母家。瑶池长不夜,珠树正开花。桥峻通星渚,楼暄近日车。层城十二阙,相对日西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执政家。恩光贪捧日,贵重不看花。玉馔堂交印,沙堤柱碍车。多门一已闭,直道更无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大镇家。前旌光照日,后骑蹙成花。节院收衙队,球场簇看车。广筵歌舞散,书号夕阳斜。何处深春多,春深贵戚家。枥嘶无价马,庭发有名花。欲进宫人食,先薰命妇车。晚归长带酒,冠盖任倾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恩泽家。炉添龙脑炷,绶结虎头花。宾客珠成履,婴孩锦缚车。画堂帘幕外,来去燕飞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京兆家。人眉新柳叶,马色醉桃花。盗息无鸣鼓,朝回自走车。能令帝城外,不敢径由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刺史家。夜阑犹命乐,雨甚亦寻花。傲客多凭酒,新姬苦上车。公门吏散后,风摆戟衣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羽客家。芝田绕舍色,杏树满山花。云是淮王宅,风为列子车。古坛操简处,一径入林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小隐家。芟庭留野菜,撼树去狂花。醉酒一千日,贮书三十车。雉衣从露体,不敢有馀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富室家。唯多贮金帛,不拟负莺花。国乐呼联辔,行厨载满车。归来看理曲,灯下宝钗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豪士家。多沽味浓酒,贵买色深花。已臂鹰随马,连催妓上车。城南踏青处,村落逐原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贵胄家。迎呼偏熟客,拣选最多花。饮馔开华幄,笙歌出钿车。兴酣樽易罄,连泻酒瓶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唱第家。名传一纸榜,兴管九衢花。荐听诸侯乐,来随计吏车。杏园抛曲处,挥袖向风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少妇家。能偷新禁曲,自剪入时花。追逐同游伴,平章贵价车。从来不堕马,故遣髻鬟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幼女家。双鬟梳顶髻,两面绣裙花。妆坏频临镜,身轻不占车。秋千争次第,牵拽彩绳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兰若家。当香收柏叶,养蜜近梨花。野径宜行乐,游人尽驻车。菜园篱落短,遥见桔槔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老宿家。小栏围蕙草,高架引藤花。四字香书印,三乘壁画车。迟回听句偈,双树晚阴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种莳家。分畦十字水,接树两般花。栉比栽篱槿,咿哑转井车。可怜高处望,棋布不曾斜。何处深春好,春深稚子家。争骑一竿竹,偷折四邻花。笑击羊皮鼓,行牵犊颔车。中庭贪夜戏,不觉玉绳斜。
题福州天王阁。唐代。徐夤。 绝境宜栖独角仙,金张到此亦忘还。三门里面千层阁,万井中心一朵山。江拗碧湾盘洞府,石排青壁护禅关。有时海上看明月,辗出冰轮叠浪间。
春晚山行问酒主媪以瓶罄告。宋代。王迈。 霜晓寒於腊,日中方有春。云头缠作暮,风力又欺人。老犊眠方稳,雏莺语未真。停骖谋一醉,不酌酒家贫。
辑山村先生诗卷 其一。元代。张翥。 昔在垂髫日,今吟薄暮年。床孤郗氏选,诗得谢公传。故国空戎马,荒山冷墓田。祗令后死者,忍泪读遗篇。
天可度-恶诈人也。唐代。白居易。 天可度,地可量,唯有人心不可防。但见丹诚赤如血,谁知伪言巧似簧。劝君掩鼻君莫掩,使君夫妇为参商。劝君掇蜂君莫掇,使君父子成豺狼。海底鱼兮天上鸟,高可射兮深可钓。唯有人心相对时,咫尺之间不能料。君不见李义府之辈笑欣欣,笑中有刀潜杀人。阴阳神变皆可测,不测人间笑是瞋.